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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鉴赏家全文概括叶三只是一个“卖果子”的小贩,可这个小贩明显地异于同类,他不“开铺子”,不“摆摊”,也“不挑着担子走街串巷”,他专门“给大宅门送果子”。也许正因为此,叶三才有缘结识了画家季陶民。叶三“从心里喜欢”季陶民的画,年岁大了之后,他只为季陶民一人送果子。这样他就有了机会,零距离地看季陶民作画。时间长了,对季陶民的画也能说上一二,由此被季陶民视为知己。季陶民常常送一些画给叶三,叶三将其视为家珍收藏着。季陶民死后,他的画价格飙升。有个日本人听说叶三收藏了许多季陶民的画,便远道而来,试图用重金购画,叶三拒绝了。后来叶三死了,他儿子遵照他生前的遗嘱,把季陶民的画和叶三都装进了棺材,埋了。小说的情节没有什么大的波澜,人物也没有什么大喜大悲。汪曾祺在小说的散文化中曾经谈及他的老师沈从文的小说长河:“它没有大起大落,大开大合,没有强烈的戏剧性,没有高峰,没有悬念,只是平平静静,慢慢地向前流着,就像这部小说所写的流水一样。”这样的表述,也完全适合汪曾祺自己的小说。“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鉴赏家所显示出来的正是这样的一种自然纯朴的特质。可苏教版的“教参”却简单地将小说的主旨概括为“对美的鉴赏”,这种理解,只是停留在对小说表面意义上,并没有真正意会到小说深层次的意蕴。它缺乏对小说中“美”的内涵的挖掘,显得极为空洞。仔细研读小说,就不难发现小说中所展现出来的美是多彩的、丰富的。一、风俗美汪曾祺在谈谈风俗画一文中说:“我对风俗有兴趣,是因为我觉得它很美。”他以为风俗“反映了一个民族对生活的挚爱”,“保留一个民族的常绿的童心,并对这种童心加以圣化”。他还在〈大淖记事〉是怎样写出来的一文中说:“我以为风俗是一个民族集体创作的抒情诗。”小说鉴赏家开篇之后大段的内容,写叶三一年四季卖果子,从“立春”前后的“摔在地下就裂开了”的青萝卜写起,到“白得像一团雪”的香白杏、“嘴儿以下有一根红线”的“一线红”的蜜桃,到“红的像珊瑚,白的像玛瑙”的樱桃,再到“端午”、“夏天”、“重阳”各个节令的不同果子,最后是“入冬”后的“碧绿生鲜”的檀香橄榄。这样的风俗美还表现在小说的一些细节描写上。比如,二、生活美风俗是一种积淀,是人生活的一个背景。鉴赏家中的人物生活在这样的风俗中,他们的印记也就烙上了鲜明的地方色彩。虽然小城人的生活不能称之为富有,但他们按照自己的生存方式,生活得自在有味。比如叶三,他卖果子的“三不”方式,他“风里雨里,水路旱路”行走四乡,他与园主“熟得像是亲家一样”,无不透露出他生活中的自由与惬意。他能从紫藤的乱花中看出风,他能懂得一只小老鼠的顽皮,无不显示出他对生活的热爱。唯有生活的美,才倍让人关注生活的细小之处。即使是在他五十以后,只为季陶民一个人卖果子时,他也乐此不疲。又如叶三的两个儿子,“都是学布店的”,老大是“店里的头一把算盘”,老二的量布、撕布成了“布店的招牌”,他们各自顺着自己的特长发展,成人、成家。还有画家季陶民,他不愿与那些假名士高谈阔论,便很少应酬,即使是实在不得不去的亲戚宴请,“也是到一到,喝半盏茶就道别”;他画画时,习惯于“画两笔,凑着壶嘴喝一大口,左手拈一片水果,右手执笔接着画”,率性而为,颇有晋代士人的风采。小说中有一个情节,写叶三给季陶民送来一大把莲蓬,季陶民很高兴,便画了一幅墨荷,还有好些莲蓬。画完之后他兴致勃勃地问叶三,画得怎么样。叶三却说画得不对,画的看上去是白莲花,可画的莲蓬却很大,莲子又饱满,墨色也深,这又是红莲花的莲子。季陶民听后连忙又展开“一张八尺生宣”,画了一幅红莲花,还题了一首诗:“红花莲子白花藕,果贩叶三是我师。惭愧画家少见识,为君破例著胭脂。”没有伪饰没有谄媚,更没有心机和盘算,一切出自肺腑,自自然然。小说中的人物活得真诚而又实在,而这样的真实闪耀出的是“美”的光彩。三、人情美风土连着人情,生活显出人情。淳朴的风俗与自然的生活也就弥散出浓浓的人情味儿,这样的人情味儿,让人感受到一种别样的温暖。比如,“叶三卖果子从不说价。买果子的人家也总不会亏待他”。尽管叶三卖的果子“得四时之先”,个个“都很大,都均匀,很香,很甜,很好看”,但他“从不说价”,写尽了他为人的厚道;而买家的“总不会亏待他”,则是对叶三的绝对信任。卖与买之间的背后,是沉沉的真和善。再如,叶三五十岁了,他的两个儿子便商量着养他,不要他再走宅门卖果子。叶三“生气了”:“嫌我给你们丢人?两位大布店的‘先生’有一个卖果子的老爹,不好看?”叶三非但没有领儿子的这份好意,还恶语相向,可儿子却毫不介意,“连忙解释”:“不是的,你老人家岁数大了,老在外面跑,……做儿子的心里不安。”最终儿子“依了”叶三,为父亲裱了季陶民送他的画,还按照当地的风俗,“讨个吉利:添福添寿”,为父亲打了一口寿材。父与子之间的冲突从起因到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