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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原文学史的史识体例与趣味.txt我不奢望什么,只希望你以后的女人一个不如一个。真怀念小时候啊,天热的时候我也可以像男人一样光膀子!陈平原:史识、体例与趣味:文学史编写断想标签:文学史●陈平原(进入专栏)一凡写史,不能不考虑“著述体例”。所谓“著述体例”,不仅仅是章节安排等技术性问题,还牵涉到史家的眼光、学养、趣味、功力,以及背后的文化立场等,不能等闲视之。1920年代,梁启超在南开、清华等校讲学,其讲稿分别整理为《中国历史研究法》(商务印书馆,1922)和《中国历史研究法补编》(商务印书馆,1930)。前书第三章“史之改造”称:“史学范围当重新规定,以收缩为扩充也。”具体说来,就是突出专题史的研究。“治专门史者,不惟须有史学的素养,更须有各该专门学的素养”,这与“作普遍史者须别具一种通识”,大不相同[1]32、38。在后书中,梁启超具体论述了五种专史:人的专史、事的专史、文物的专史、地方的专史以及断代的专史(1)。1930年代,罗根泽著《中国文学批评史》(北平:人文书店,1934),绪言部分专论“编著的体例”,倡言在中国传统史学的基础上,兼揽众长,创立一种“综合体”。具体分为三步:“先依编年体的方法,分全部中国文学批评史为若干时期”;“再依纪事本末体的方法,就各期中之文学批评,照事实的随文体而异及随文学上的各种问题而异,分为若干章”;“然后再依纪传体的方法,将各期中之随人而异的伟大批评家的批评,各设专章叙述”[2]34。粱、罗二君,都是力图将传统史学与西洋史学相嫁接,前者视野宏阔,目光如炬,后者更具可操作性——实际上,日后中国许多文学史的撰述,都是这么做的。依照罗先生的设计,实际上是以“纪传体”为中心——所谓编年体以及纪事本末体,只在设计阶段起作用。这与今日颇受非议的大小作家排座次,可谓一脉相承。梁启超注意到了晚清以降“专史”迅速崛起的意义,大力提倡文学史、美术史、宗教史等,并申明撰写专史“更须有各该专门学的素养”,这是很有见识的。但专史(专门史)与通史(普遍史)之间的缝隙与接榫,需要重新辨正。在我看来,对于“专史”的撰写者来说,“通识”的眼光与趣味,同样十分重要。这里所说的“通识”,既是体例,也是精神。其实,在某一“专史”(比如“中国文学史”)的研究与撰述中,还可以仿照梁启超的说法,分出若干类型——或断代,或分区,或关注作家,或注重作品。所有这些撰述,都必须面对同一个难题:如何在具体写作中,有效地协调史家的“功力”与“学问”。换句话说,经历百年风雨,作为学科的“文学史”,再也不是当初林传甲、黄摩西草创时候的那个状态,单靠排比繁复的史料,解决不了问题。随着资料的积累以及学术的推进,包括各种电子数据库的形成,我以为,那个广义的“通识”,将变得越来越重要。我的基本思路是:文学史确实属于“专史”,但在具体的撰述中,有无“通识”、能否在史料的精细甄别以及事件的精彩叙述中,很好地凸现史家特有的“见地”,以至“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将是至关重要的。撰写文学史,无法完全抛开具体的作家作品;否则,再精微的论辩,都成了七宝楼台。可在具体的撰述中,如何协调具体的作家作品与普泛的文体、风格、流派、思潮等,是个难题。有各种解套的办法,其中之一便是:在文学史撰述中兼容纪传、编年与通论,让这“三驾马车”相得益彰。此前,我一直顺着这个思路在思考,也有过若干尝试,得失兼具;没能取得大的进展,本不好意思吹牛。可有两个因素,促使我收拾飘散的思绪,重新加入关于“文学史写作”的对话。一是北大中文系李杨教授应某杂志之邀,对我进行学术专访时,再三追问:为何没能完成当初被寄予厚望的《二十世纪中国小说史》?李教授的解释是,我的文学史观有点“另类”,不以寻找“大家”或确立“经典”为目标,而是希望“弄清小说作为一种知识的谱系”,这种方法与“福柯的知识考古学方法有一致的地方”[3]。另一个直接的刺激是,陈文新主编18卷本《中国文学编年史》(湖南人民出版社,2006)的出版。在谈及这套大书的编纂主旨时,陈文新称,在20世纪的中国文学史写作中,“纪传体一枝独秀”;而在他看来,“与纪传体相比,编年史在展现文学历程的复杂性、多元性方面获得了极大的自由”[4]。所有这些,都促使我回首往事,重新思考18年前那一追求“注重进程,消解大家”的文学史实践。二在《二十世纪中国小说史》第一卷的“卷后语”中,我写下了这么一段话:我给自己写作中的小说史定了十六个字:“承上启下,中西合璧,注重进程,消解大家。”这路子接近鲁迅拟想中抓住主要文学现象展开论述的文学史,但更注重形式特征的演变。“消解大家”不是不考虑作家的特征和贡献,而是在文学进程中把握作家的创作,不再列专章专节论述。……鉴于目前学术界对这一段文学历史的研究尚很不充分,本卷特借助“作家小传”和“小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