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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领域认知理性和演化经济学方法论的发展感谢黄少安教授、韦森教授、汪丁丁教授和霍奇逊教授(GeoffreyMHodgson)等的批评和指导。作者文责自负。作者:黄凯南,男,山东大学经济研究院(中心)博士、讲师。通讯地址:山东大学经济研究院(中心)(250100),电话:(0)13793156035,电邮:HYPERLINK"mailto:zhuxc0227@yahoo.com.cn"kennen@126.com。认知理性和演化经济学方法论的发展摘要:基于建构理性和演化理性的辨析,本文认为,在复杂世界中,理性既不是完全建构也不是完全演化的,而是处于两者之间,是一种认知理性。认知理性是一个更为一般化的理性概念,能够全面描述理性中的建构和演化特征,而且还能够阐释建构和演化的关系,即随着认知的进化,许多由演化而来的默会、局部和未编码化的知识逐渐转变为显性、共同和编码化知识,理性也逐渐从演化趋向于建构。基于认知理性,本文探讨了三种(无意识、弱意识和强意识)个体行为模型。文章最后指出,经济学不能抛开个体谈制度,也不能抛开制度谈个体,个体与制度构成了经济研究的二重本体。演化经济学的方法论应该基于个体与制度的互动主义。关键词:认知理性、建构理性、演化理性、演化经济学方法论一、经济学理论的发展:演化与均衡的范式调和经济学长期存在两种研究传统:均衡分析和演化分析。普遍认为,这两种研究传统各自的解释目标、方法论、基本假设、核心概念和解释逻辑等都存在根本性的差异,是两个不可通约的分析范式,即一种范式中的概念、描述、方法、意义在另一种范式中往往是失真、错位甚至丢失的。通俗地讲,一旦我们谈及均衡分析就不存在演化,反之亦然。因此,在许多学者看来,均衡理论和演化理论不是相互替代,而是互补的,共同构成了研究社会经济现象必不可少的两大理论基石。一个形象的描述是,演化理论是研究尘埃如何落定,而均衡理论则是研究尘埃落定后的世界。如果说这种划分在理论上是可行,并且也是学术分工必要的假设和简化,但是,现实的世界则要复杂多了,并不存在所谓泾渭分明的演化世界和均衡世界。事实上,尘埃永远都是不可能落定的,落定只是局中人的一种知识猜测。而且,在理论上,这种两分法的研究传统难以避免地会产生诸多对立的学术命题。例如,制度变迁是有主体性还是无主体性?个体行为是有意识的理性最大化还是无意识的规则遵循?是个体主义方法论还是群体(集体)主义方法论?是目的论解释还是功能(或结构)论解释?是运用物理(机械)类比还是生物(有机)类比?是强调“知”还是“无知”?传统的解答往往是非此即彼,即均衡理论的答案是主体性、理性最大化、个体主义、目的论解释、机械类比,而演化理论则给出相反的答案。想要深入解答上述看似对立和矛盾的命题,经济学就不能再局限于原先“均衡——演化”对立的两分法传统。这需要均衡理论和演化理论某种程度的交流和互馈,而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无涉、对立和不可通约。事实上,从科学发展史上看,许多科学的进步恰恰是因为一些看起来不同、甚至对立的理论范式被证明在某种意义上是一致的,或者某种理论是另一种更具一般性的理论的特例(Foss,2004;丹尼尔·豪斯曼,2007)。尽管现在的学术智力或许还未能够建立统一或者更为一般性的分析范式,但是我们不应该放弃建立范式间调和的尝试和努力。实际上,长期以来,一些杰出的经济学家都自觉地思考这种范式间的调和。我们既能够在马歇尔的均衡理论中挖掘出大量的演化思想马歇尔指出,经济学家的麦加应该在经济生物学,但由于生物学概念比力学概念更加复杂,研究基础的书(即《经济学原理》)就必须更多地使用力学类比(马歇尔,2006)。(马歇尔,2005),也能够在熊彼特的演化著作中发现其对瓦尔拉斯一般均衡理论的信奉霍奇逊(Hodgson,1993)指出,熊彼特一方面提出一个资本主义的演化理论,另一方面又始终信奉瓦尔拉斯的一般均衡理论,他终身徘徊在这个矛盾之中。在这意义上,熊彼特的演化思想是不彻底的,依旧保持着对均衡的眷念。(Hodgson,1993)。而当前经济学理论的许多前沿进展也是来自均衡理论和演化理论的调和与相互借鉴。例如,主流博弈论的一个重要进展就是放弃原有共同模型(commonmodel)或共同知识(commonknowledge)所谓的共同模型或共同知识是博弈的物理结构(描述了博弈所有逻辑和技术可能性)、知识结构(博弈者对物理结构的认知)、以及博弈者的解理论等在所有博弈者之间是同一的(见,丁利,2006p38)。的假设,对每个行动者赋予一个依赖其历史经验的“主观博弈”模型,弱化了个体的理性假设,从而增加更多的演化信息,从原先的均衡行为分析转向趋向均衡行为的分析(Binmore,1990;青木昌彦,2001;H.培顿.扬,20